没过一会，霍聘就来了。
这一次是他自己开车来的，司机并没有在。
我坐在副驾驶，刚抬头就看见霍聘在看我。
眼里的眷恋让我心悸，我捏紧了手里的安全带。
“可，可以了。”我说的结巴，他却噗呲一声轻笑。
“你紧张什么？”
“你笑什么？”
异口同声，我瞪大了眼睛看他，空气中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你一直看着我。”
我低下头，一股热气冲上脑袋。
脸上有些热，大概是脸红了。
“嗯，不看了。”
霍聘点头，煞有其事的说道。
我更加燥热，抿了抿嘴扭头看向车窗。
车已经启程，我把车窗调下了一点，凉风划过脸颊，驱散了脸上的余热。
今天我和霍聘都很奇怪。
不，应该说自从那天……
我们都变得奇怪。
回到了锦绣城，霍聘去停车，我便先行下来，站在电梯门口等着他来。
很快，就响起了脚步声。
沉稳，不急不慢。
抬眼看去，霍聘正朝着我走来。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的灯光都过于温柔，霍聘刚毅的脸庞竟也柔和了许多。
全无了第一次，第一眼见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