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倪觉得这种问题她应该亲自去问希曼的,可是她怕她们之间一开口又是争吵,便冷着嗓子问文建,其实他没有回答的义务,“四个月了。”
那是她刚刚跟欧巴认识的时候,舒倪苦笑,隐藏得很好,也很深,她就从来没想过跟她说吧。
一下子,舒倪似乎相通了,这重要吗?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在你的身边不是吗?又何必去计较她的选择呢?或者自己内心更多责备的是她的隐瞒吧。
推门而入,宋希曼一张脸白的吓人,“都到床上了还打那么厚的粉也不怕吓着人啊。”舒倪直接脱鞋盘腿坐到她的床上,幸好,这床够大。
“还生气呢?我都因你思念成疾了。”宋希曼双手撑着做起来,舒倪在一旁也没打算帮她一把。文建适时的一把抚过她,在后背垫上两枕头,又拿来电脑桌给垫上,“和记的混沌,多少吃点吧,你们聊,我先出去。”读书吧
“这男人挺识相。”舒倪双手车撑着下巴,一双眼一直盯着,直到目送他关上房门。
“吃吗?”宋希曼舀起一个混沌递与舒倪。
“不吃,有病。”舒倪一把别过头。
“还挺香,还是原来的配方。”
“我试试?”
“不是说我有病吗?”
“此生唯美食不可辜负也。”
“那我呢?”
“是你先辜负的我。”
两人一吵一闹,挥去了连日来的阴霾,连带宋希曼的脸上都有了血色。
宋希曼说,她跟文建算不上自由恋爱,多少有些挟持的成分在里面,不过文建倒也算的上一个谦谦君子,待她确实不错,后来她竟有种病态般的恋上了他给的温柔,贴心,美好,竟也成了自己最鄙视的种类,不愿与她说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未寻得好时机,而那日所说的话也算她的一番肺腑之言。
“那么我真的有那么讨厌?可我连有钱人的架子都没端过就被你说了一顿。”舒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显示了她是富二代,可偏偏她还是觉得她与她有着身份差别。
“哪是讨厌,简直就一流氓,男的被你逼着当男宠,女的被你逼着当老婆。”
“那我也是有选择性的呀,那姜盛我便从来不找他。”
“姜盛?你会找吗?天天流着哈喇子,系个口水兜,从头到脚也没个干净的地方。”
“你说,当时我们还真挺可恶的,人家都那样了还去嘲笑他。”
“主要是你,我没嘲笑过。”
“我也只是调戏一下而已,调戏。”
一碗混沌不多,你一个我一个,早已只剩下点汤,“要不要他再去买?”
“别把人家当奴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