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滴流乱转的眼珠子，那蠢蠢欲动的表情，分明都快憋死了。
靳司寒勾了勾唇，慢慢悠悠的开了口：“纯属意外。”
他昨天说不打扰她，要和她保持距离，都是发自内心的，他是真没想过去破坏她的家庭、她的婚姻的。
但谁能想到她竟然自己就离婚了呢？
而且她和她老公竟然从来没有过！
难怪那天在酒店醒来后，他似乎看到床单上有一点血，只是他当时只顾着处理她，再加上以为是自己晚上做的太狠了，伤着她了。
现在想来，那就是她的第一次啊！
靳司寒虽然没有初情节，但身为男人，醋劲和占有欲都是不可避免的，他当然还是很高兴的。
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陈齐啧啧：“靳总，我跟在您身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高兴。”
也是第一次如此的情绪外露。
靳司寒嗯了声，尽量控制。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太轻易就能让人看穿情绪，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陈齐笑：“现在就只有我们，您想高兴就高兴吧，没必要时时刻刻压抑着。”
陈齐是真的挺心疼靳总的，活的一点都不痛快。
靳司寒看他一眼，又说了一遍：“意外。”
“不过她也离婚了，我也离了，那我和她在一起就是合情合法的。”
没有什么违背道德可言。
陈齐彻底松了一口气：“她也离了啊？那真是太好了！”
他虽然无条件支持靳总，但如果靳总要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撬别人的墙角，他总是觉得不道德。
这下好了。
他终于不用左右为难了。
“靳总你终于不用藏着感情故意疏远她了！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真是太好了！恭喜啊靳总！”
这话靳司寒爱听。
他赞同的点点头，眉梢眼角是怎么都控制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