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混体制时间还不久,又一直有些边缘化,还不太懂,也没听出洪老夫子嘴里的意思,他到是想到个主意,每次找到有价值的碑,手抄一遍,还用手机拍下来,然后打印出来,在手抄稿上附一份打印件。
看到这样的稿子,洪老夫子也没吱声,只是看了他一眼,年轻人有热情,有热血,但是,热血终究会冷,这热情,又能保持多久呢?洪老夫子老了,阅尽人生,他已经不会轻易为表象所动摇,至少不会轻易的激动起来。
冷眼观花:人只见它开,我独见它败!
洪老夫子的心态,李福根根本风都摸不到,星期二的时候,袁紫凤给他打了电话:“根子,你有空没有,能不能过来一趟。”
李福根虽然抄着碑,心里其实还是记挂着袁紫凤的,只是不好去打扰她,接到电话,立刻动身,四十分钟就到了楼下。
“你来得真快。”
看到李福根,袁紫凤脸上绽开了笑。
一天比一天热,袁紫凤只穿了一个蓝色的小吊带,下面是一条家常穿的休闲裤,料子松软,虽然遮掩了一部份曲线,却更透出一种女人的柔美,而袁紫凤走动的时候,腰肢特别特别的软,仿佛跟那丝质的裤子就是一体的,有一种很独特的韵味。
不过让李福根心中一跳的是,他发现,袁紫凤没戴胸衣,现在还是上午,可能她起来没多久,也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在家里,箍着难受,所以没戴。
李福根只扫了一眼,没敢多看,道:“凤姐,有什么事吗?”
袁紫凤嗔他一眼:“没事就不能叫你啊。”
“哪里。”李福根便嘿嘿笑。
他这个样子,袁紫凤脸上娇嗔的味道就更浓,道:“你根本不把我当朋友,我要不叫你,你不但不来坐坐,电话都不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