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不让开,再三犯令,你这一身清修将成过眼云烟。”
那壮汉听闻,同样是提刀在手,刀锋冲着陈年喝道:
“术士,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破规矩,今日任你说破天,也休想过我这一关!”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别怪吾枪下无情。”
陈年见大汉仍是不肯让开,长枪一引。
“飞鹰走犬,将那只狐狸给我揪出来!”
虎头大汉见陈年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中,手中长刀一横,大喝一声:
“你们敢!”
飞鹰走犬可不在乎它说什么,得了命令后,纷纷绕过大汉向着山谷围去。
大汉见状顿时暴跳如雷,长刀挥出,急促的铁环撞击声中,
数十道寒光飞射而出,向着周围的细犬袭去。
陈年枪杆在掌中一转,拂尘尘丝所化的枪缨登时炸开。
尘丝弹射而出,犹如道道利刃,将刀光尽数挡下。
下一瞬,凛然枪威化作实质性的压力朝着大汉轰然压下。
陈年一声断喝,声如霹雳,腾步虚行。
长枪犹如毒龙四据,封堵八方,直朝大汉而来!
能被监天司的人选作挡箭牌,眼前之人亦非等闲之辈。
它仰天发出一声怒吼,长刀探出,劈出重重刀浪,向着压来!
快!
无法形容的快!
刀枪相交,是无声、是无息!
交击处,本应一闪而逝灵光闪电,竟在虚空凝滞!
重!
无以言喻的重!
相争的两人,白首筋现,虎目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