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保山这条老狗,比那陈二狗好不到哪里去,每一次官府下来征收粮食,这老东西,就会依靠身份使诈从中获利。

    虽没有陈二狗那么明目张胆,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村民们都是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子墨确认道:

    “真的吗?

    子墨,你说的是真的?

    那陈二狗,真的伏法了?”

    “别听他胡说八道,他们一定是去了乡里,受了苦头,撑不住了,这才想把浑水往村子里引。

    大家都别信他的谣言。”

    村长金保山眼睛一眯,把拐杖敲的啪啪响:

    “呵呵,是我又怎么样?

    李子墨,我可不是他们,是有文化的读书人,你少在这里忽悠我。

    要是那个陈二狗真的伏法了,为什么我没有收到上面的通告?”

    本村的财主伏法,一般都会通知村长。

    上面之所以没有下达关于陈二狗的通告,估计是上面还没有定罪。

    “通告,马上就会下来,不着急。

    信不信由你,给我让开!”

    奔波了一天,他实在是太困了,真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不能让,谁要是敢让一步,出了事儿,后果就由他全家来扛!”

    村长金保山瞪了村民们一眼,村民们畏惧,谁也不敢打退堂鼓。

    “村长大人,事情真如子墨说的一样,那陈二狗真被抓了,就连家产都被清算了!”

    李青开口附和,希望村长能够看在他,做了七年杂役的份上,相信自己。

    “李青,连你也跟他一起扯皮了?

    你在我身边做事那么多年,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吧?

    如今,你们三个可是负罪之身,上面真要是追究起来,我该如此禀告?”

    说白了,村长金保山就是害怕连累到自己,这才鼓动村民们为自己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