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村子,谁有?”

    金保山咬牙切齿,今天,他要是不把李子墨这个搅屎棍给整服了,他就不是金保山。

    “租地生存?

    呵呵,别的村子,一亩田,每年给财主上交二十七文。

    而我们村子里,每年就要三十文。

    你敢说,你没有从中抽水?

    官府每年征收两成的粮食,而你却找借口,说咱们村子里的粮食干瘪,上面要加收一成。

    知道我们村子里的人,为什么每家每户都要依靠挖野菜,啃树皮活命吗?

    都是拜你所赐!”

    既然这个金保山总想把功劳往他身上涂抹,那今天,他就当着全村人的面,扒光这老东西的狼皮。

    “啊!

    什么?

    怎么会这样?”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开始骚动了起来。

    他们都是不问世事的穷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饶是如此,仍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

    为什么?

    就是因为压榨的次数太多了,村民们都被榨干了。

    “胡说八道!

    李子墨,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怪我撕烂你的嘴!”

    被戳中要害,村长金保山气的面色铁青,双目充血,如疯狗一样,盯着李子墨。

    李子满黯然失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乡里的通告,丢给了李青:

    “胡说八道?

    呵呵……

    李青,给大家伙念念,看看官府每年苛捐杂税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