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柱面目狰狞,丝毫不肯妥协。

    “不叫铁柱,叫什么?

    铁棒,铁锤?铁针?”

    二牛不屑一笑,气的王铁柱双目充血。

    “搅屎棍?

    呵呵!

    可能铁柱兄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倒不如你现在,问一问这些村民们,村长金保山做过了什么,再问责也不迟!”

    小不忍则乱大谋,好不容易笼络了一点可信的人马,绝不能就此被搅黄了。

    “做过什么?

    他做了半辈子的村长了,村里的人,每一个都知道他的重要性。

    要是没有他,我们可能都已经被饿死了!”

    王铁柱咬牙反驳,上午他上山打猎,根本就不在家,也不知道村口通告质疑村长金保山一事儿。

    “铁柱,可能,你今天是真的冤枉子墨哥哥了。

    这个金保山,之所以当作中间人,替我们跟陈二狗租地,就是为了在中间抽水。

    他不仅抽了陈二狗的水,还抽了官府征税的水。

    知道我们村子里,每个人,每一天都十分努力的劳作,为什么还要忍饥挨饿吗?

    都是因为这个金保山!”

    小云直起身子站在了李子墨一排,率先出口。

    “对,小云说的对,今天下午,子墨回来,还带了乡里的通告。

    这个金保山就是不想跟子墨一起去见官,这才选择在三更天逃跑。”

    “你要是不相信,子墨那里还有盖了公章的通告!”

    几个分钱的村民,纷纷跟着小云附和,为李子墨说话。

    “周三儿,知道我们的孩子是怎么被饿死的吗?

    就是因为这个金保山的压榨,酿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