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几人被吓得面无人色,当即跪地磕头求饶。

    “磕头有用吗?

    今天要不是我的人来的及时,我们一家四口人,怕是都落在你们几个的手里了吧?

    给我带走!”

    李子墨直接无视了几人的求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那刘有才既然已经生出了歹念,就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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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万大山深处,一座营寨里,吵吵嚷嚷,众人把酒言欢。

    大当家冯老黑,粗犷野蛮。

    二当家钻地虎一脸刀疤。

    三当家土拨鼠,精明猥琐。

    三人相对而座,冲着面前跪着的刘家帮闲道:

    “你说你是刘有才的帮闲,怎么证明?

    我他么看你贼头贼脑的,倒像是官府的眼线。”

    “啊!”

    帮闲被大当家冯老黑的话,吓得够呛,当即对着三位当家的磕头解释道:

    “不,不是,我真不是官府的人呀。

    这是我们刘家的腰牌,还有这二百斤白银,都是我们老爷子让我带来孝敬三位当家的呀。”

    帮闲拿出银子跟腰牌,为其证明身份。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三位当家的眼前一亮,换了副口气问道:

    “哦?

    那你倒是说说,那刘有才,拿出二百两银子,想让我们做什么?”

    三人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山贼,附近有几个土财主,他们比谁都清楚。

    财主花钱买命这事儿,他们也不是干一两次了。

    “我们家老爷子,让几位当家的,下山洗劫那流西村,并抓到一个叫李子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