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却借着官府收赋税的虚头,鱼肉百姓。
你们都是一样的货色。”
每到官府收粮的时候,这方晴天就私自踢斗,甚至每家按照人头加量,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既然跟他闹翻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混账,你们这没良心的,是怎么说话的?
按照人口踢斗可是衙门规定的,我能怎么办?
人家别的村子都踢斗三次,咱们村子里,每一家我只是按照人头踢斗一次而已。
要不是人家刘老爷子跟舅公说好话,你们怕是连喝清水稀饭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恩情,大家伙难道都忘记了吗?”
方晴天一脸正色,关于踢斗这件事,可是他跟刘有才合谋做的决定。
上面征收每年的粮食,可没有踢斗这么一说,可人家别的村子里都踢,他为什么不踢?
“狗屁!
人家流西村为什么就没有踢斗?
像你们这种人,早晚都得给他一样,全部得进去过日子。”
村民们已经被小山彻底的洗脑了,流西村的所作所为,他们都熟记于心。
跟小陈村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流西村?
呵呵,流西村的陈二狗不是被送进去了?
你们知不知道,他陈二狗是怎么进去的?
他是胁迫人家十岁的丫头做童养媳,这本来就违反了我大陈的律法。
我刘有才,什么时候胁迫过大家?
什么时候要求大家把女儿推出来抵债了?
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了,以这桥头为界,你们谁要是敢踏出一步,别怪我刘有才不客气了。”
刘有才提高了嗓门,当即挥手让黑子带人,把桥头给堵住,只要有谁敢牵头,就往死里打。
“是,你是没有要求我们拿女儿抵债,可上个月,你为了讨债,把王哑巴一口人,逼得投井自杀,比那陈二狗歹毒一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