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杂役见到陈山河,赶忙改口不提钱的事儿,直接把李子墨推到了前面。
人家可是富少,又是陈家的继承人,他们确实不好得罪,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
“呵呵,做的不错,来呀,每人打赏百两。”陈山河挥手,两个家丁,迅速拿出几百两分给了杂役们。
“嘁嘁嘁!”
几个杂役都被陈山河这阔绰的手笔吓得够呛,纷纷讨好似的抓住了银子。
“呵呵,不就是一点小钱吗?
李子墨你不过去一个臭卖鱼的泥腿子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钱多?
老子随便挥手,就能砸死你,信不信?”
从一进门,陈山河就把目光定格在了李子墨的身上。
无论如何,他今天都必须报里长府之仇。
“信,当然信,陈家在这里横行几十载,基业当然庞大。
可你的那些钱,都是染了血的,不干净。
这些年,你们用钱,砸死的人,还少吗?
不过可惜呀,往后,你们怕是没机会再风光喽!”
李子墨用余光跟角落里的几双眼睛对视了一眼。
下一秒,那几双眼睛,便齐刷刷的落在了陈山河的身上。
“呵呵,是吗?
你李子墨要是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就不会沦为我的阶下囚了。
老子家的钱,干不干净,与你这泥腿子何干?
我们能打压商盟,能对付同行,那是我们陈家有实力。
不像你,一个泥腿子,也想跟我陈家叫板?
还真是作死呀!”
“实力?
是呀,陈家还真是有实力,不仅豢养死士,还胁迫戏子,擅用美人计,这些年,怕是害了不少人吧?
说来也怪了,你陈家该不会真的是用那下三滥的手段,抓人至亲,以性命相胁迫让人就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