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你解释不清楚,那俺们就回村里问问李婶。

    她可是长辈,解释的一定比你清楚。”

    二牛白了麻子叔一眼,松开了他的衣领。

    村民们大字不识一个,根本就不知道这种地是几个意思。

    麻子叔还真是好本事呀,把这事儿推给了李婶。

    就她那大嗓门,还不得把二牛他们给整服了?

    见李子墨瞪着自己,麻子叔赶忙对着李子墨尴尬一笑,解释道:

    “子墨,我这也是没法子呀。

    俩大姑娘在这儿呢,你总不能让我明说吧?

    这事儿!

    它确实是无法开口呀。”

    “那你就不会教点好的吗?

    二牛,你们要是回村了,李婶不解释清楚的话,就说是麻子叔专门让你们找她询问经验的。”

    李子墨对着二牛叮嘱了一声。

    这事儿也是因麻子叔而起,得让他吃点教训。

    “这,子墨,我这…”

    麻子叔的老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僵硬的跟枯树皮一样。

    “好,听你的。”

    二牛点头答应。

    “这,二牛呀,这可使不得呀。

    你要是真这么说了,俺怕是以后就不敢回去了呀。”

    麻子叔想哭的心都有了。

    就李婶那性格,要是逮住他,还不得扒掉他一层老皮。

    “自作孽,不可活嘛。

    麻子叔,你皮厚,怕什么?”李子墨对着麻子叔得逞一笑,提高嗓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