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卓走出洗手间没多久，一直跟在他旁边的小安便从车子里拿了一件备用外套过来，给他披上。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瞥过那些因为碍于他的气势，而走得极快的飞腾员工，冷冷道：“刚刚进去的那两个人，嘴巴不干净，你去处理。”
“是！”
封楠像是要把胃里面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一样，在隔间里面吐了许久，直吐到已经吐不出什么了，她还是觉得恶心。
眼泪还在哗啦啦的流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隔间外面，奇异般的再没有人进来，封楠此时的情绪极其低落，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她甚至忘记了这是男士卫生间，推开门板，就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她失神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霍一卓强行带给她的触感，似乎还在。
她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用力冲洗着脸和脖子，每一处被那个人碰过的地方，她都觉得脏！
三天后——
封楠站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脸上挫败的情绪赶走，换上充满活力的表情。
这已经是她三天来找的第23家公司了。
前面的22家公司，几乎口径一致。
明明还挂着招聘信息，却告诉她已经不招人了。
封楠知道，不可能会有这么凑巧的事。
她暗暗琢磨着，这一次如果再被拒绝，她一定要问清楚原因！
封楠整了整自己的仪容仪表，踏入公司大门。
“您好，我是来应聘的。”
“好的，您稍等。”前台接过她的简历，看了一眼，随即又把简历还给了封楠，“抱歉，我们这里已经不招人了。”
又是这个回答！
封楠不解道：“可是我是在网上看到贵公司的招聘信息才过来的。”说着她把一早就打开的招聘网页亮到对方的面前，问道，“现在招聘信息还在，请问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呢？”
前台眼神闪了闪，随即露出一抹鄙夷的神情：“没有哪里搞错，如果是其他人过来应聘，这个招聘信息就是有效的，但如果是‘鼎鼎有名的封小姐’，这个招聘信息就是无效的。”
前台故意在“鼎鼎有名的封小姐”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封小姐的事迹，早就传开了。你以为哪一家企业，会愿意录用一个品行有问题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