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吴大人你们稍后,待前边的车马进去后,再跟着进去。”

    哨官的话音落下后,吴昌泯的随从就火了。

    “你他娘的啥意思啊?”

    “你竟然想让我家大人也在这里和那些寻常百姓一起排队进城??”

    哨官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他娘的,我看你是不想当这个哨官了!”

    护卫队长当即大声道:“此人对吴大人不敬,来人呐,给我拿下!”

    “住手!”

    这个时候,心里不悦的吴昌泯开口了。

    他当初在东山府和知府卢一凡宴饮,差一点就阴沟里翻船。

    当时就被东南巡察使李廷捅到节度使大人哪里去了。

    后面虽然自己解释没有参与卢一凡贪墨赈济粮的事儿,可自己还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张大郎与那李廷一样,那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这一次自己是来办差的,他不想节外生枝。

    “既然此处拥挤,那就从东门入城吧。”

    吴昌泯不想一来就搞得鸡飞狗跳,所以强忍下了心中的怒气。

    “是,大人。”

    吴昌泯的随从和护卫恶狠狠地瞪了几眼巡防军哨官后,这才调转方向,朝着东门去了。

    “立即派人去向大人禀报,江州来人了,是监察御史吴昌泯。”

    看吴昌泯一行车队缓缓去向东门,哨官忙派人去向张云川禀报。

    冷风呼啸,寒气刺骨。

    左骑军都督府的偏厅内虽然烧着炭火,可依然冷飕飕的。

    都督刘渊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神情凝重。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