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白瞧着宝儿的小手紧了紧皮箱子,浅笑着安抚:
“不用太紧张,咱们再等等!”
“再等等?”宝儿越发不知道眼前这位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那握着皮箱的手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都泛白了。
果然,等暴雨声小了许多,窗外响起了三声猫头鹰的叫声!
在刺耳的雨夜,显得越发的诡异…
宝儿吓得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桑冉白赶紧捂住她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
“少帅,果然不出所料,府里的门卫都睡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宣立仁下楼查探一番之后,快速地猫上楼禀告!
傅辞依旧一身完好无损的墨色长衫,懒散地解开几个盘扣,瞥向床上睡得酣畅的柳双双,眼底若有若无的笑意…
“人抓到了?”他抬起右手,熟练的抽了口烟,他的脸庞显得越发的深邃。
“问到什么了?”烟晕又缓缓的吐了出了出来,形成漂亮的烟圈…
自言自语地问答,宣立仁早就见怪不怪了…
宣立仁本就是个大烟篓子,见傅辞一根接一根的烟,完全没有想递给他一根!
他一把拿过傅辞手里的烟,狠狠地含在嘴里吸了几大口:“抓到了,就说自己是路过的,打了几个耳光…”
“几个耳光哪够,押到地牢里好好审问!”傅辞见宣立仁饥不择食的抽烟模样,白了一眼!
“押入地牢?”宣立仁嘴里吐出的烟圈断在了半空…
随即瞄了一眼床上的柳双双,压低声音:“我倒是觉得,这个柳双双没那么大的能耐,我赌她肯定不清楚那批好东西藏在哪里?”
“接触樊楼这么久,她是离这条线最近的,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当年白狼山逃窜出来的余党,一定有樊楼的内线?”
傅辞声线冰冷,那批东西他志在必得,眼下整个华夏国内忧外患,只有得到了那批东西,他才能毫无顾忌地将那察王赶尽杀绝…
想来那察那狗东西,一定也在寻找那东西的下落…
这三年,线索就像埋进了地底,毫无消息…
如今,又开始蠢蠢欲动…
“把人带上来…我倒是想知道今晚敢在督军府外装神弄鬼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