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妄想。
果真她的话音还未落下,钟珏和温禾这两位主,黝黑的眸子闪着皎洁的精光,只见两人默契般地走到柳双双的跟前。
“啪”
“啪”
一人一个闪亮的耳光甩在柳双双白皙娇嫩的脸庞上。
“怎的?还没进门呢?就敢将督军搬出来吓唬我们了?”温禾声线极冷,右手不停地揉搓着左手的手腕处,刚刚那下,她定是下了死手。
桑冉白抓着袖口,樱唇浅浅扯了扯。
“姐姐,姐姐,我错了···”柳双双跪在地上,不敢反抗,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身体不停地抖索,又冷又痛。
“刁难与你,这话要是传出督军府,到时候丢的不就是大帅的面子吗?督军府里几个女人都是善妒的主吗?”
钟珏也跟着用力甩了甩帕子,正正经经地说着话。
“姐姐,是妹妹错了,妹妹不该口不择言,姐姐们就饶过妹妹吧,让妹妹早些进门,行吗?”
柳双双抬眼,扫了一眼站在远处缄默的桑冉白,眉眼冷了几分。
又用余光瞄向钟珏和温禾,又换上了一副摇尾乞怜的嘴脸。
“这世道艰难,人心险恶,要不是督军你指不定还在樊楼卖唱卖笑到何时,今日是你挑衅在先,也不能怪两位姨娘对你动手!”
桑冉白恰到好处地出来结个围:“既然巴掌挨了,温姨娘,钟姨娘,我看还是让她早些进府吧,不要误了督军的好兴致。”
桑冉白将“好兴致”这三字咬得极重。
钟珏和温禾觉得尤为刺耳,进府这么些年,傅辞从未好好对过她们。
如今又来了一个能让他有“好兴致”的女人,今日定不能让她这么舒坦就进了督军府的大门。
桑冉白看了眼二楼偏房的方向,眸子笑意清浅,暗自思忖。
这个傅辞到底是在打着怎样的算盘,柳双双这般被刁难,竟没有丝毫想要解围的动作。
柳双双心头动了动,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桑冉白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放她进门。
这不像她的最近几次的处事作风。
温禾眸光暗了暗,随即开口:“夫人,你如此这般好说话,当心她进门之后,就欺着你的软性子。”
“夫人,今日我和温姨娘定是要让她唱完这段贵妃醉酒,你就不要插手此事。”
钟珏和温禾还是一如既往地认为她好拿捏,今日确实应该让她们好好“拿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