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有一些方子,只要交给盛纮,盛纮为了利益自然该知道怎么做。
只不过要等去了汴京才能准备。
毕竟一些方子,总要有个由头才能拿出来。
还有钱财。
正如现代常说,女子要想有话语权,就要掌握经济大权。
有了钱,她能做的事也就多了。
不过这些都是到了汴京以后才能做的事了。
过了几日,盛家终于整顿好,全家坐船去汴京了。
顾廷烨也一同前往。
但这些都和墨兰没有关系,她对顾廷烨没有半分好感。
在船上过了许多时日,好不容易才到了汴京。
还未完全安顿好,盛纮就要去上朝了。
盛纮如今的官职是承直郎,新尚书台任。
谁知,第一天上朝回来,盛纮就唉声叹气的,满面愁容。
其实他向来不爱在林小娘面前讨论政务。
哪怕林小娘熟读诗书,和他更有共同语言。
但妾就是妾,盛纮分的十分清楚。
只是今日真是把他吓到了,才会在林小娘面前显露一二。
“纮郎,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林小娘温声细语,充当盛纮的解语花。
盛纮叹了口气,忍不住道:“我在扬州时就知汴京里为了立嗣闹的不可开交,真到了这儿,才发现原比我听到的更复杂。”
谁能想到,立嗣风波竟然闹到连早朝都上不成了呢?
林小娘对于朝政一窍不通,只能温声劝慰:“那些臣子想闹,便让他们闹去。左右和纮郎没什么干系。”
话虽如此,盛纮心中还是有些惶恐。
他向来胆小,一直奉行明哲保身之道,今日着实被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