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龙抽了口凉气。
中指微曲，“哒哒哒”在小老虎脑袋上来了数个爆栗。
“嗷呜——”
小老虎低声嘶吼，发泄自己的不满，却也乖巧的松开了爪子。
却始终对韩小龙没有好脸色。“白眼狼！”
韩小龙心里数落了一句。
这小家伙看来是帮不上忙了，那梦魇马呢？
梦魇术是幻术中最顶级的存在，梦魇国度更是包罗万象，其中便包含了气息的追踪。
或许，想要找到凶手，梦魇马真能派得上用处。
韩小龙也没隐瞒，简略的将事情告知了小女孩。
“好，要是能帮得上忙，我族自然也不会亏待他们。”
小女孩拍着胸脯，摆出一副好好跟我干，“祖奶奶”带你飞黄腾达的姿态。
韩小龙也只是笑笑，更无意嘲讽她表现出来的滑稽。
他对谁是凶手不感兴趣。此时全部心思都放到了鬼婆河上面。
看着看着，眼前画面变得朦胧。
不知何时，一层薄雾出现在鬼婆河的上空。
雾气越来越浓，一直冲上到河岸，随后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墙阻拦，这才停了下来。
能见度低得可怜。
“鬼婆河，鬼婆河，九死一生谁奈何？”
“谁奈何，谁奈何，古龙抬棺帝王阁……”
“鬼雾尽，阴阳合，天路只开一线浊。”
“南北走，过阴山，万马千军势破天！”
大脑轰鸣，韩小龙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那首童谣再次从脑海深处响起。
是谁？
是谁在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