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出爪子指了指上面。
韩小龙下意识的抬起头，庞大虚影已经脱离霞光，完全将山脉笼罩。
“凌云，你是说光柱显示的极限能量是这道虚影？”
“有可能。”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这虚影之上生活着人，或者某种生灵。”
凌云没有把话说得太死，但是意思表达得十分明确。
极限能量来源必然就在虚影之上。
换句话说，与九煌界息息相关。
韩小龙面色有些难看，他心中已经断定真正的九煌界已经破碎。
太虚秘境内的九煌界，只是韩南天打造的一座伪界。
甚至只是引诱各方精英来此的诱饵。
但天命盘显示的极限能量，指的会是什么？
维持九煌界运转的核心？
也可能如凌云所说，守护九煌界的人或者其他生灵。
然而……
他最担心的还是，韩南天此时在上面俯视着他们。
两个时代的人。韩南天已经证明的了他的优秀。
对他们这些小辈出手，不过是降维打击而已。
“呼——”
霞光刚刚散去，紧接着便是风声呼啸。
悬浮在空中的碎片随着风，飘向巨大虚影。
“不好！”
“语嫣！”
韩小龙神色大变，背后魔翼张开，没有任何犹豫飞上高空，追逐空间碎片。
秦如雪身体缓缓飘起，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