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师尊白凤凰以外，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人。
“你是炼器宗师？”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
“看到的，我能看到它的一生，同样也能看到你们的。”
清冷的声音，仿佛山间寒风，吹得他们毛骨悚然。
韩小龙吞咽下口水。
不自觉的再次朝后退了两步，拉开一段距离。“这是宿命，无法摆脱……”
对方似乎没有注意他的动作，口中再次发出一声叹息。
这是在说谁？
他自己，还是在说我们？
韩小龙越发地觉得他神秘可怕。
而且对峙了这么久，他还没有感受到对方一丁点的气息。
仿佛墓碑后面是一团空气。
“奴隶一号，我们快走吧……”
火焰雄狮颤抖着身体，小心翼翼挪动到韩小龙的身后。
脑袋在他身上拱了拱，压低声音道。
韩小龙想了想，点点头。
搞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继续停留，只会让他们陷入被动。一人三兽缓缓后退。
眼睛却都一眨不眨的盯着无字墓碑，以及那只搭在墓碑上枯干的手。
半晌，没有声音传出。
枯干的手，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呼——”
退出墓园，几人同时松了口气。
“主人，你说他是人还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