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龙有些无语。
师尊是不是误会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呢。
正准备开口解释，又被白凤凰的话给堵了回去。
“现在给你三个选择。”
“第一，立刻带着你的朋友离开魔都，去黑水城也好，离开魔界也罢。”
“只要远离这场战乱，无论去哪都成……”
“离开，这怎么可能？”
韩小龙话刚出口，白凤凰一个眼神瞪了过来，当即闭上了嘴。
他的这位师尊哪儿都好，就是太霸道了。
说话的时候也不许别人插口。
“第二种选择，留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
“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
说到这里，她忽然蹙起了眉，没有接着讲下去。
韩小龙有些奇怪，试探着问道。“师尊，那第三个选择呢？”
“我不希望你选择第三条路……”
“为什么？”
白凤凰沉吟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危险。”
语气中充满了对他的关心呵护。
韩小龙摸了摸鼻子。
“可第三个选择，应该是师尊最想看到的吧。”
他可不傻，若第三个选择没有那么重要，白凤凰必然不会提起。
无论是让他逃离魔都，还是作壁上观，都是不希望他卷进来。
就好像，遇到师尊的这段日子，她从来没有让自己做事情一样。
白凤凰悠悠叹了口气。“有时候聪明并不是好事。”
“师尊，若我是傻子，你还会收我为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