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落在脸上时,沈清许就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了。
之后的几天里,孟知礼回家的时间都很晚,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即便躺在同一张床上,距离却隔得老远。
周三晚上,沈清许从浴室出来,看见主卧空空如也的大床后,有些失落了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不知是不是为了躲他,孟知礼出差去了,今天已经是他不在家的第二个晚上。
独守空房的感觉很不好,沈清许心底有点难受,他如同往常一样编辑出了一条关心的短信给孟知礼发了过去,然后便颓丧的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游戏世界,深夜时分。
调教室里,小凤被几根铁链半吊在墙上,他的手腕被高高抬起,奶子和阴蒂上分别挂着一串沉重的砝码,乳肉和蒂珠都被扯成了又长又扁的肉条,上面似乎被抹了淫药,此时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他被悬挂的高度十分讲究,身体是半蹲着的,脚尖却只能勉强点地,稍微失去平衡,身上的铁链便会残忍的收紧,将他细嫩的皮肉勒出紫红色的痕迹。
此时此刻,他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腿根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的不行,股间的花唇里,一根透明的,细长的玻璃棒正艰难被逼肉夹着,它显然已经在淫水的润滑下滑出来了一大截,只剩下大约三分之一的长度仍留在体内,小凤含着泪,努力将全身上下的力气都集中在了下身,淫水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地上,身前的地毯上早已蓄起了一滩水潭。
经过日复一日的高强度性爱,今晚的沈清许冷冰冰的告诉他,他的下面被操的松了。为了训练穴肉的收缩能力,他被要求紧紧通过自己的力量夹住一根筷子粗细的玻璃棒,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不得让其掉出来。
沈清许并没有告诉他需要维持这样多久,将他吊起来了后,他很快便接了一通电话离开了。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小凤的下身已经快要酸涩的失去知觉,被晾在空气中的骚逼又馋又湿,如同发了大水般不住的吐着爱液。
“咔嚓———”,钥匙戳进锁孔声音响起,紧接着响起了开门声。几秒后,沈清许一头撞进了调教室里,他的步子有些虚浮,小凤敏锐的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
沈清许的大脑晕乎乎的,视线仿佛被蒙上了薄薄的一层雾。刚才的他为了过剧情参与了一场无趣的酒局,他没想到在游戏世界里居然也会有喝醉的感受,这会儿他的四肢都有些不受控制,全身上下都热得厉害,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刚踏进调教室,他的视线就被眼前那只含着玻璃棒竭力收缩着的肉逼吸引,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下身。他开始迫不及待的撕扯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衬衫扣子崩开,皮带被扔到了一边,勃发的肉刃毫不客气的拍打在了小凤的脸上。
今天的小凤十分安静,但在看到鸡巴的瞬间还是露出了和往常一样的痴迷神色。他任由沈清许掐住他的下巴捅了进去,或许是因为太兴奋,下身的逼穴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竟不是受控制的一阵收缩,玻璃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瞬间碎成了好几截。
沈清许没有因为这个怪罪他,又或者说,他现在的脑子根本已经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他的意识模糊极了,性器凭借着本能粗暴的在口腔里挺送着,每一记撞击都直戳喉管,就连脆弱的软颚也没有放过。
“唔........”
强烈的窒息感让小凤难耐的微微挣扎起来,他喉结滚动,修长的脖颈现出了性器的形状,口水混合着泪水顺着下巴流淌到了胸口,将红肿的奶子浸润的晶莹剔透。
沈清许兀自操了一会儿后,终于从小凤嘴里撤了出来,转而捅进了他的逼穴。
他胡乱的解开了吊着小凤的铁链,将人抱进了怀里,脑袋埋进了他的脖颈间。游戏的模拟系统非常逼真,此刻的他醉的不行,恍恍惚惚间,小凤的身影和他心爱的孟知礼重叠在了一处,让他一时间有一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如果孟知礼能全心全意的接纳他就好了。
滚烫的性器如同铁杵一般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骚穴,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充盈的满足感让小凤两眼翻白,就连呻吟声也断断续续的。沈清许含住了他被砝码折磨的肿成了葡萄的乳珠,如同婴儿般啃咬吮吸着软腻的乳肉。
“......奶子好香,好骚........妈妈.......”
他或许是醉的太过厉害,说出来的话语颠三倒四,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了小凤身上。小凤的身子很软,而他的顺从给了沈清许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他既甜蜜又恐惧的意识到,这种感觉从前的孟知礼也给他带来过无数次。
孟知礼有时候对他很冷淡,有时候似乎又对他很关心。那些冷淡沈清许总是会迅速的抛之脑后,仿佛他们都是不真实的,但他无法割舍孟知礼对他流露出的任何一点关心,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让他快乐的快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