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雪轻轻点了点头，自己当初有感而发的说了这件事情，却被程清雅记住了。
凌言潇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苏寒雪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不心痛？
“干妈的女儿也喜欢看这个对不对？”萌萌又问了句：“干妈的女儿在哪里，以后会不会和萌萌成为好朋友？”
被一个孩子问到自己的女儿，苏寒雪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干妈的女儿，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苏寒雪忍着心疼，回答了萌萌的问题。
可是萌萌还小，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在这个世界，还以为去了其他的地方：“那干妈会不会很想你的女儿？她什么时候回来？”
苏寒雪眼角的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却不忍心呵斥萌萌什么。
只能忍着心疼的感觉，抱着萌萌道：“干妈的女儿，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以后……可能也会回来看看干妈。”
萌萌似懂非懂的看着苏寒雪，点点头：“等以后，干妈的女儿回来了，就和萌萌做好朋友好不好？”
“好。”苏寒雪笑笑，抬手擦掉眼角的泪。
凌言潇坐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流泪，因为死去的女儿流泪，他的心不比苏寒雪好受。
作为一名父亲，凌言潇并不知道小妍来到这个世界上，甚至都不知道赔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早就掉包，当得知小妍的存在时，孩子已经不在了，他怎么能不心疼，小妍甚至都没给凌言潇一天做父亲的机会。
“雪儿，别哭。”凌言潇拿过纸巾递给苏寒雪，拍着她的肩膀。
这一幕，恰好被端着菜走出厨房的程清雅看到，她看到凌言潇对苏寒雪如此亲密的动作，表情变了变。
“言潇，寒雪，洗洗手吃饭了。”程清雅瞄了一眼两人，装作没看到。
苏寒雪趁机起身去了洗手间，想要痛快的哭一场，可是，却不允许在这时候落泪。
她擦掉了脸上的泪，然后强迫自己露出笑脸，告诉自己，小妍在天堂过得很好，无忧无虑。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凌言潇等在门口，关心的问着她：“没事吧？”
苏寒雪摇了摇头：“没事。”
强忍着心里的难过和痛苦，苏寒雪挨着萌萌坐在了餐桌上，凌言潇和程清雅坐在对面。
“今天是我们家萌萌五岁生日……”程清雅说了很多话，苏寒雪都没听进去，脑子一片空白的，只是想着自己的女儿若是活着，大概四周岁了，也会过生日，也会吃蛋糕……
“萌萌，要谢谢干妈和凌叔叔送你的礼物，知道吗？”程清雅抬头看着自己女儿，笑着说。
“凌叔叔现在是萌萌的干爸了，和干妈一样！”萌萌高兴地看着程清雅：“萌萌很开心，妈妈呢？”
程清雅笑看着萌萌，清丽的脸上带着些尴尬：“萌萌，不可以乱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