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场景太可怕,我吓得关上窗户锁:“要跟警员说!”
我哆哆嗦嗦拿出手机准备给楼下的女警员发消息。
发完却发现青木已经事不关己地进客厅打开了电视。
我:“???”
我看一眼还在往上爬的恐怖女人,又看一眼坐在沙发上拨弄我最喜欢的白团子猫咪玩偶抱枕的青木。
心态崩了。
但是这人是爬我卧室,很可能是在杀我的,遇见青木纯属凑巧。
我打算弄个衣架杆子把她戳下去。
门口骤然发出砰砰砰的巨响,一人急切心急地在门外奋力击打门面。
一定是女警员!
我喜出望外,从放置衣架杆子的洗漱间出来。
原本悠哉悠哉的青木却站起身,比我早一步站在玄关处,没有丝毫瑕疵的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没有动,他回头看我一眼。
“过来啊。”他朝我笑。
我握着衣架杆子,在窗户外的女人不断击打玻璃和门外逐渐粗暴的踹门声中躲在青木同学的身后。
声音太纷杂与危险,我颤抖着手揪住他背后的衣角。
青木扫我一眼,伸手抽出我手里的衣架杆子随意扔到地上,还说:“太丑了,扔了。”
我瞪大眼:“!?!”
青木自顾自地打开了门。
门外不是我心心念念的女警官,而是一个嗬嗬喘粗气的男人,他身上陈旧的衬衫布满血迹,手中泛着白光与红色的长刀正滴着血,俨然一副潜逃杀人犯的模样。
我被骇住。
这是本应该保护青木的警员啊!
我才探了个头,就被他死死盯着青木的魔怔似的眼窝深陷的眼睛弄得一愣。
“你果然没死富江!!!”他的声线兴奋到颤抖。
下一秒青木向前走了一步,恰好挡住我的视线,也同样挡住警员可能会看到我的目光。
青木不耐烦道:“你没听到有人正要潜进来吗?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把那些危险的人都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