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东往后一缩:“为什么是我?”

    程时:“我扛不动他。再说在你这里,当然是你来尽地主之谊了。”

    于大东尝试用了好几种办法把张自强抱起来,都没能成。

    主要是张自强醉了以后跟个泥鳅似的,往地上溜。

    最好于大东只能把他公主报了起来。

    张自强忽然醒了,靠在于大东怀里流着泪哽咽了一声:“妈妈。我好想你抱抱我。”

    于大东差点直接撒手,把张自强摔地上。

    程时指着于大东,瞪大眼睛。

    于大东只能忍住了。

    张自强又蹭了一下于大东雄壮的胸肌,说:“妈妈。”

    于大东脸一红,脖子上青筋直蹦:“卧槽,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有人敢吃我豆腐?!!”

    于大东把他往床上一扔,像躲瘟疫一样躲开。

    张自强攥着他的裤子:“妈妈。”

    他用尽了全力,以至于于大东的裤子都被扒拉下来露出里面的裤衩。

    于大东忙提起裤子,骂骂咧咧:“妈你个头。老子快一米九的个子,你撒娇是不是也要看人。要不是看你是我兄弟,现在就捏死你。撒手!!拽着我裤子干什么?老子可不喜欢男人。”

    张自强闭着眼,却死活不松手。

    程时快笑死了,对于大东抬了抬下巴:“你应他一声,他就松手了。”

    于大东咬牙切齿回了一声:“欸。”

    张自强果然松手,昏睡过去。

    于大东立刻跑了出去。

    程时问:“你不喝酒了。”

    于大东:“喝个屁,老子要去找人干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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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伯昭只花了一周就把筹建组的所有成员定下来了。

    这句话听上去轻飘飘的,其实很考验一个人既能平衡各方势力,又能获得最大支持的能力。也只有沈伯昭这样当过两年领导秘书,对各个部门职能和官场规矩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