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虎想要告诉练银霜，所谓前往蔚山城其实是个幌子叹了口气，但此时实在时机不适，终于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把练银霜扶回了房间，给她打了一盆水，让她洗个脚再睡。
当他粗糙的手指捏住练银霜玉莲般的纤趾时，练银霜双颊不由飞红，下意识地缩了缩脚。
“别动，”商玉虎将她的脚按在热水里，小心地一边揉捏一边道，“脚上的穴道多，晚上睡觉前泡一泡脚，活血通气，对你的伤势会很有好处。”
练银霜动了动嘴唇，仍是没说话。
商玉虎也不在意，帮她按了一会儿之后道：“你再泡一会儿，也便差不多了。”
“我把毛巾放在这儿，你自取擦拭便是。”
练银霜垂首不语。
直到商玉虎走到门前，才听到她轻轻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回来找我？”
“你让我走……不好吗？”
商玉虎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不也是吗？分明已经走到前面的镇里去了，又回来做什么？”
练银霜愣了。
因为她意识到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是一样的。
全都是因为在乎。
练银霜鼻子一酸，两行清泪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