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曼气呼呼的盯着自己，封牧晏依旧面色沉静：“没意见就签字。”
“到了这种时候，我还有选择吗？”苏曼狠狠的咬牙，却潇洒的在最后一页签字。
字迹力透纸背，可见她有多生气。
难怪封牧晏任由绯闻愈演愈烈，还找来诋毁傅家、宋家和庄家的而八卦。
他看文件不是为了找寻心理平衡，而是为了把苏家在内的其他几个家族一起拉下水。
几大家族一起出手，哪怕谣言是洪水猛兽都不堪一击。
这种省时省力、借力打力的法子亏他想得出来！
办公室外。
钟小犀没有拜托邵川打印合同，而是坐在邵川的工位里专心看八卦。
放任前任老板娘和老板独处，老板现任女票心也太大了吧？还是说她因为不懂事被老板赶出来了？
不对，前老板娘霸气侧漏，该不会是苏大小姐把她赶出来的吧？
几个小秘书八卦的心肠蠢蠢欲动，一个劲儿的给邵川递眼色，求他打探内幕消息。
好巧不巧，钟小犀抬起眼帘，刚好撞破了这一幕。
几个小秘书吓得道声吸气，想说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场面一度尴尬。
钟小犀被蒙在鼓里，本着八卦一起分享的原则，朝她们招招手。
几个小秘书不明就里的凑过来，看到内容便惊喜的瞪大了眼睛，原本的忐忑瞬间一扫而空。
见她们蔓延期待，钟小犀就痛快的上传到网盘，顺便拉了个微信小群。
小秘书们八卦的心肠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吃瓜吃到撑，让钟小犀有收获了一大波好评。
同样是老板的女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无论苏曼还是季诗沂，都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有钟小犀这么接地气。
需求得到满足，苏曼一分钟都不愿多待，甩甩头发走到钟小犀身边。
所有人都替钟小犀捏了把冷汗，因为跟苏曼同框的钟小犀显得那么弱小、无助、可怜，站在她身边的苏曼俨然灭霸本霸。
“走，跟姐玩去。”苏曼的手搭上钟小犀的肩膀，没有半点儿敌意，反而有几分宠溺。
而钟小犀饶有兴致的看向她：“好啊好啊，叫上苏雪吧？”
“好。”苏曼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