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你说这下可如何是好?若是查不出什么,可就大祸临头了啊。”马林愁眉苦脸道。
坐在首座的陈撼山,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淡漠道:“慌什么,天塌不下来。”
马林一噎,差点没被气吐血。
这事闹到现在这地步,谁还敢说不严重?
陈撼山瞥了一眼马林,哼了一声:“马太守,我知道你怀疑我儿子,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儿子以前虽然混蛋,但现在已经改观了许多,更何况,他从未干过这种残害他人的事。”
马林嘴角微抽,叹声道:“陈国公,我没说凶手是你儿子,我来也是为你交个底,下官肯定是相信你,可耐不住别人的怀疑啊。”
马林跟陈撼山的私交还算不错,所以他此刻来这,当然不是为了来问罪的。
而是给陈撼山提个醒,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把陈府摘出去。
如果没有办法,那他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陈撼山也听出了马林的言外之意,表情缓和了许多,沉声道:“别着急,琅儿马上回来了,到时候一问便知。”
陈琅回来的比较迟,等他进门时,看到父亲和马林正表情凝重的聊着事情。
“爹。”
陈琅叫了一声。
“琅儿,快来坐。”陈撼山招呼道。
陈琅嗯了一声,走过去坐下。
他抬眸扫了眼父亲,看着父亲脸上的疲惫,不禁皱了皱眉。
“爹,发生了什么事?”
陈琅关切道。
“孔知青死了,死在了街头,死因是被利器直接割喉。”陈撼山语气凝重道:“琅儿,昨晚你都在干什么?你跟孔知青见过面对吗?”
陈琅闻言,立刻招来青黛,吩咐道:“将昨晚我们做的事情,全部说一遍,一个字都不准遗落。”
青黛乖巧应声,随即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复述了出来,包括怎么组织孔知青行凶的。
末了,她补充道:“老爷,奴婢以性命担保,回去之后,少爷未曾出过门。”
陈撼山闻言,顿时就松了口气,看向马林,道:“马太守,你也看见了,这件事跟琅儿无关。”
“既然如此,那我也能放心些了。”马林长吁短叹道:“只是不知,这凶手到底是何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陈琅冷静道:“马太守,晚辈倒是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