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张家太过奇葩了，家族内常有兄妹或者姐弟间结婚的事。
当然，虽然其中大多都是表亲关系，但也足够令陈琅咂舌了。
而张居正和张皇后，是同父异母的关系。
……
与此同时，陈撼山这会儿，进了宫，私下面见了文帝。
这次他进宫，是带着新的变法方案去的。
这份方案，是他结合陈琅给他的那份方案，所改进来的。
相比于之前，这套方案的内容，要温和许多。
这时由于他心态的变化，之前他想的是报仇，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想的，是将文帝赶下台之后，还要扶持十四皇子上位。
既然是这样，那他自然就不希望，大奉王朝彻底变乱了。
但他这新的变法方案，却引起了文帝的极度不满。
“这套变法方案也太慢了，若真要成功，朕岂不是要等十几年才能看到成效？”
文帝看着手里面的折子，皱眉道：
“之前的方案就不能继续吗？朕还是觉得那个好。”
他是一个有着极大抱负的人，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千古明君。
但是变法这种东西，需要耐性。
更何况，这件事并不简单。
一旦变法失败，必然会导致社稷动荡。
这种事他不是不知道，但他不想在这上面耗费太多的尽力和时间。
陈撼山见文帝不高兴了，劝慰道：
“陛下，前面我们出手的已经足够猛烈了，地方上面都出现了不少动乱，现在不能再那么激进了，不然江山社稷，恐有危险。”
文帝不吭声了，他很快就觉得，对方说的是对的了。
把敌人逼的太狠，或许真不是什么好事。
文帝没想到，陈撼山居然这么替江山社稷着想，一时间心中火气尽数消散，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