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念来听听!”秦齐山催促道,同时也准备好了纸笔。
田晟也是颇感兴趣的模样,他也想听听,陈琅能够写出怎样的佳作来。
陈琅顿了一下,斟酌语句,随即缓缓道来:
“芦叶满汀洲,寒沙带浅流。二十年重过南楼。柳下系船犹未稳,能几日,又中秋。”
“不错不错,好词好词,继续吧。”
秦齐山一边写着,一边称赞道。
“嗯。”陈琅点点头,接着道:“黄鹤断矶头,故人曾到否?旧江山浑是新愁。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嘎。
秦齐山差点没把毛笔给折断。
他抬起头,瞪大双眼看着陈琅。
田晟此刻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黄鹤断矶头,故人曾到否?旧江山浑是新愁。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好词,好词啊,妙极,妙极,简简单单的一首词,却能引起人间百态,将所有的悲欢离合全部描绘出来,令人心中触动不已!”
“这首词一出,必然名噪一方啊!”田晟连声赞叹。
秦齐山也是夸赞道:“是啊,尤其是老夫这种半只脚都踏出棺材的人,听到你这首词后,心中更觉五味杂陈,竟也生出一股豪迈之情。”
陈琅谦虚了一番,道:“这首诗虽说不俗,但还远远达不到秦老所说的高度,秦老谬赞了。”
“哈哈,你呀,太客气了!”秦齐山摆摆手,眼中满是欣赏。
不过,正事他也没忘,将刚刚陈琅所作的那首词,给写好之后,交给了他。
“多谢秦老赐贴。”陈琅笑呵呵的接过来。
“这本就是你自己作的,跟老夫无关。”秦齐山微微笑道。
写两幅字,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小事罢了。
陈琅再次拜谢后,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道:“秦老,时间也不早了,晚辈该回去了。”
“去吧去吧,记得下次来的时候,把你的桃花笑带来给我尝尝。”秦齐山挥挥手,示意陈琅快走。
待陈琅离开,秦齐山才长呼出一口气,看向田晟,笑问道:“你觉得陈琅此子如何?”
“不错。”田晟点点头,“文采斐然,可却不卑不亢,身为陈国公之子,也看不出半分架子,为人处世更是十分老成熟练,未来成就,怕是不低。”
“恩,你倒是看出来不少。”秦齐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