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板上没有人。
林边寒淋了点雨,一路走回二层,却并不急着去见他房间里的人,他目标清楚地走到顾岑房间,敲门,没人回应。
林边寒只敲了两下就没耐心了,他用力踹了一脚,嘭地一声,门开了。
床边的抑香膏半开着,螺钿盖搁在一旁,他先前叫顾岑换掉的那身袍子被整整齐齐放在床榻边上。
除此之外,房间里清冷得让人觉得生寒。
林边寒沉默地环顾了一会房间,把床边的抑香膏盖子合上,握在手里,转身出去寻人。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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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