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无穷也。
陈渊和陈初升看着这个没有义气的人,眼里只有钱,没有亲情可言。
“初阳,你这样子是不是太冷漠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
陈初阳搓手:“父亲还想要泡药浴?”
“别,别,我走,我立刻走。”陈渊想到药液就头皮发麻,满嘴都是那股味道,清洗不掉。
继续泡下去,要命的。
他走了。
“大哥,不如你……”
大哥咻一下跑了。
慢了,可是会被留下来。
“和我斗,你们嫩着呢。”
陈初阳笑嘻嘻送他们下山,父亲和大哥想要从他手里抠出一些东西来,不可能的。
他陈初阳从来都是只进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