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范闲再次睁开眼,天色已经给了,听见动静的滕梓荆推门进来,便看到小范诗仙衣衫半解,虽然刚睡醒,但眼神中闪着光,看起来是没什么事了。

    “范闲,你怎么样了?”滕梓荆说着来到屋中,给范闲倒了一杯茶。

    范闲伸了个懒腰,接过茶水“还好吧,没早上那么难受了,”范闲喝了口水后接着说“梓荆,你今天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别让嫂子和孩子等急了。”

    滕梓荆点点头,“我去让人给你把饭菜端来就走。”

    范闲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便告诉下人们离得远些,他要接着睡。

    等到子时,范闲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又来到空间里,看着熟睡的庆帝,范闲的心情突然变得愉悦起来。

    在这里,他不用担心自己会再被庆帝轻松的扭断脖子,不用担心庆帝对着他用什么手段心机将他的左膀右臂铲除,也不用担心家人会被他当做威胁自己的筹码。一切,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想到这里,范闲有了一些小心思,说实话,庆帝已经不年轻了,但他确实是个合格的帝王,他做到了很多他的先辈都没做到的,他也是唯一一个突破大宗师境的帝王,他有城府,有野心,善于隐忍,怎么看怎么适合……被人压在身下!

    思及此,范闲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庆帝颈项间比量,好似只要轻轻用力,就能将这位帝王灰飞烟灭。

    手指下移,范闲轻轻的推了推庆帝的肩膀,“陛下,陛下,您醒醒。”

    庆帝睁开眼睛,看见是范闲,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安之,你怎么在这里。”

    范闲轻笑一声后,开口说道“有求于陛下,所以只能深夜来此。”

    “哦?”庆帝似有兴趣的问道,庆帝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太安静了,没有呼吸声,没有脚步声,不是指宫殿里,而是整个皇宫里,没有风声,没有虫叫,安静到诡异。庆帝暗自将内力运转一周,没有任何阻碍。“安之想要什么?”说完紧盯着范闲,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或表情。

    “我想要陛下帮我找一本书,名字叫王道真气,对,就是那本我娘留给你,祝你突破大宗师境的书啊。”话音刚落,庆帝猛的从床榻上飞身而起,范闲顺势向一侧躲避,两人很快便缠斗在了一起,范闲很快发现两人之间不只是内功上的差距,就算招式之间,庆帝无论在速度上还是熟练度都要高于范闲。

    范闲一时不查,被庆帝一掌击中前胸,范闲才刚站定,就见庆帝已欺身上前,又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动作,范闲眼睁睁的看着庆帝的手再次以同样的姿势伸向自己的脖子,范闲一时竟忘了反应,瞳孔一瞬间放大,恐惧感如海浪般汹涌着将自己淹没。

    就在此时,周围竟不知从何处来了四根手臂粗的绳索将庆帝的手脚捆住,绳索不知为何完全不受庆帝内力的影响,明明只差一毫米就能掐住范闲的脖子,可惜,庆帝只觉在绳索接触到自己的一瞬间他就完全没了力气,内力完全受阻,就如同当年筋脉断尽,内力全无时一样的感觉。

    范闲大口喘着粗气,刚刚激烈的打斗必然是让他的身体跟着一起有了反应,特别是刚刚差点又被杀死一次的恐惧感让他竟然有内伤加剧的趋势。范闲一阵猛咳,半晌才好似舒服了一些,开口道“父皇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被束缚在半空的庆帝有一瞬的怔愣,然后又若无其事的问道:“哦?你还知道了些什么?”

    范闲一只手捂着脖子摇摇头,另一只手轻轻一挥,庆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掀开了上衣,又顺着腰往下要钻进自己的亵裤里,庆帝身体一僵,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喊道“范……”

    只可惜,闲字还没出口,嘴里便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与背后试图强行挤进后穴的东西一样,湿漉漉又黏糊糊的触感,让庆帝一阵反胃,挤进嘴里的东西径直向更深处扎去,深入喉咙中,那种类似于强迫口交的感觉让庆帝一阵眩晕,他用力的想要咬断口中的东西,却始终做不到,恶心感让他张大了嘴,使得那个东西更加深入。后穴也传来一阵被侵犯的触感,不知何时,前面的分身也被什么缠绕,温软细腻,那些粘液似乎有催情的功能,即便上下都被侵犯着,即便身为帝王的尊严被这些恶心的东西碾碎,身前的肉棒却硬挺起来。身后的小穴被强行打开,插入的东西并不细,却让庆帝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反而因为被撞击着前列腺而感到了欢愉,破碎的声音从喉咙的缝隙中传出,不一会儿,只见庆帝一阵颤抖,本来在身体中抽插的东西突然强行深入,似乎要穿入他的胃中,口中的东西深深地插入喉咙,范闲甚至可以看到庆帝脖子上异常的凸起,而亵裤也因为强烈的快感所吐出的白浊湿透。

    在庆帝高潮之后,那些似有生命的东西缓缓退出他的身体,向黑暗处隐去,庆帝的身体像断线木偶一般重重摔落,他似乎没有感到疼痛,只是蜷缩的呕吐着,他被一些不只是什么的东西灌了一肚子液体,想吐却又吐不出。

    “父皇对这些触手的服务还满意吗?”范闲轻轻靠在沙发上,像是看了一场满意的电影般,轻笑着问道。果然,想要从这场阴影中走出,最好的方法就是报复这个给自己阴影的人!

    庆帝无暇听范闲的废话,只是虚脱的趴在地上继续干呕。范闲啧啧两声,走上前去抱住庆帝,只是因为触手的自己,庆帝的亵裤已经虚挂在脚踝处,此时被范闲抱起,更是直接掉了下来,范闲轻笑,“陛下怎的这样着急,莫不是看上了微臣的美色?”

    庆帝轻轻看了他一眼,并未搭话,范闲也不在意,抱着庆帝缓缓走到书桌后面,轻轻的将人放下,原本还闭着眼睛的庆帝突然又因为身后的触感睁大了眼睛。原来范闲将人缓缓的放在了一个玉势上,再看那个玉势,足有婴儿拳头粗,长长的柱身,让庆帝毫不怀疑这个东西可以轻松的把他洞穿。

    范闲将人放在顶端便开始向下压,本来浑身瘫软的庆帝此刻仿佛又有了力气,开始拼命的抱住范闲,范闲一声嗤笑引得庆帝一僵,他当然之后此刻他到底有多狼狈,只是一个愣神,范闲便毫不留情的庆帝狠狠的压下去。“啊……”被撕裂般洞穿的感觉很不好,那粗大的龟头仿佛直接顶到了他的胃,又是一阵强烈的反胃感让他想要俯身呕吐,可身体却像是被牢牢钉在了原地,一弯腰只会让自己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