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范闲在空间中看着沉睡的陈萍萍,内心只觉又踏实又空虚,他不知该怎么形容内心的矛盾,所以他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年长者。
站了许久,范闲仿佛受到了诱惑般俯身亲吻了陈萍萍的额头,陈萍萍似有察觉,唇角微动,叹息般吐出两个字“轻眉……”
范闲在这一刻仿佛突然清醒,陈萍萍这一生是只为叶轻眉而活,就连对他的好,对他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叶轻眉!心中情绪翻涌,痛心、无奈、愤怒、怨恨,仿佛实质化变成了一把刀插入心脏。
范闲再无法控制自己,伸手将陈萍萍的衣物除去,陈萍萍被吵醒,看见范闲有一刻的怔愣,“范闲?”身上传来的阵阵冷意令他回神,“你在做什么!”陈萍萍愤怒的想要推开范闲,却发现内力似乎被什么阻挡,身体也没了什么力气,所谓的推开更像是欲迎还拒。“你给我下了药?影子!”
陈萍萍愤怒的想要呼喊影子,范闲有些不耐烦的直接用唇堵住了陈萍萍喋喋不休的嘴,长驱直入的舌头划过陈萍萍口腔的每一处,陌生的感觉让陈萍萍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范闲的手摸向胸前的肉粒,又酥又麻,让陈萍萍无所适从,陈萍萍不知所措的承受着范闲的愤怒,却也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范闲察觉到了什么?
范闲手下不停,将陈萍萍向怀中一抱,轻松的褪下亵裤,陈萍萍这才醒悟过来,“范闲,你究竟要做什么!”
“院长不是说过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我现在,就想要了你!”陈萍萍被这样的范闲气到眼眶发红,“为何要这样辱我……”赤裸的身体因为气愤而颤抖,更因那无法言喻的羞耻感而染上了一层粉色。
“辱你?”范闲不管不顾的强行分开陈萍萍的双腿,平时连自己都不愿见到的地方此时毫无遮掩的被展示在范闲面前,陈萍萍只觉气血上涌,喉头发甜,似是要吐出血来,随即便觉得后庭一凉,范闲的手指毫无停顿的刺入后穴,感觉到陈萍萍的身体一僵,便开口道:“你既尊我娘为你主子,那现在小姐之后要你伺候,怎的就是在辱你了?”范闲此刻说出这种话,竟有一种奇异的发泄般的快感,难不成自己真的因为重生一次变成了一个抖S?只是陈萍萍听了这话更是气绝,“你……”陈萍萍一时竟然也不知该骂他什么,要说他错,这话似乎也没什么错,他确实是只将叶轻眉当做主子;要说他对,为何他现在心中这样压抑,只觉范闲不配做她叶轻眉的儿子。
范闲不再理会这些,手指一根根的增加,陈萍萍温热的小穴不知是因为什么分泌出了大量的肠液,肠壁和括约肌不知疲倦的吮吸的范闲的手指,直到范闲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一个位置,陈萍萍突然呜咽一声,惊的他自己瞪大了双眼,而范闲似是得了乐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的多。”
说罢抽出手指,将身体挤进陈萍萍的两腿之间,早已挺立的分身微颤,似是诉说着不满,随即便被范闲轻轻的推入那温热的甬道,陈萍萍呜咽着想要拒绝,只是那轻微的推搡毫无作用,当范闲整根没入其中,陈萍萍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一把钝刀割成了两半,痛,真的好痛,比刀刃划开血肉还要痛!
范闲丝毫没有同情身下人的意思,按照自己的频率开始抽插,陈萍萍浑身肌肉紧绷,却又无力阻止什么。
“放松些,一会儿就好了。”范闲毫无同情心的说道,陈萍萍痛苦的皱着眉,这种毫无快感的性事对他来说就像是酷刑,他不知道明明对一切都充满了善意的范闲为何唯独对他这样。范闲看着一脸痛苦的陈萍萍,终是泛起一丝不忍,停顿了一会儿后调整了一下位置,开始冲着一个点猛攻。大力的冲击下,陈萍萍略有些塌陷的小腹被顶出了范闲的形状,而强烈的刺激让陈萍萍此刻无法考虑这些,陌生的快感让他不再感到疼痛,但大脑却开始混沌起来,似乎是有烟花在脑中炸开。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泄出,另范闲升起一种满足感。
随着范闲的动作越来越快,陈萍萍被动的承受着一切,像是巨浪中的浮萍,随着范闲一起攀上了高峰。高潮中的陈萍萍终是流下两行清泪,“小姐……”我对不起你……
听到这两个字的范闲只觉得浑身冰冷,陈萍萍,似乎永远也不会被范闲捂热。只是转念之间,范闲却又不甚在意了,既然捂不热,那就干热,肏热,只要能留住你,我早已不在意过程了。
翌日,范闲看着滕梓荆忙前忙后的身影,欣慰之际又忍不住感叹“哥,算我求你,你就安安稳稳的当你的护卫不成吗,这些黑暗料理,我实在是不忍心下嘴啊!”
滕梓荆用眼角看了范闲一眼,“不是你说的不想当厨子的车夫不是好护卫吗,怎么,后悔了?”
范闲砸吧砸吧嘴,满嘴大料的味道,完全尝不出原材料是怎么,滕梓荆长这么大还没被自己做的饭毒死也是让范闲十分佩服,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我还是觉得你比较可口。”
五竹飞身而来,滕梓荆自觉的出去把门,“计划失败了,庆帝并没有去太平别院。”范闲听的直皱眉头,算日子,上一世应该就是这几天去的太平别院,那时范闲在五竹的帮助下成功潜入太平别院,却正巧碰上了庆帝,难不成上一世的庆帝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去才提前设伏?范闲本意让五竹潜伏在太平别院里,等庆帝一行人到达后可以将药悄无声息的加在他们的饭食里,却没料到这次庆帝可以憋这么久不去。
“要不我直接去皇宫下药吧?”五竹提议道,范闲摇摇头,“庆帝早就突破了大宗师,你若是早早的埋伏在太平别院,也许还有机会,如果直接潜入皇宫,只怕从你进入的那一刻,庆帝就已经开始防范了。”
范闲突然想到若是以鉴察院的能力,说不定能有机会在接待北齐使团的宴会上做些手脚,只是,该怎么说服陈萍萍同意自己的计划呢?特别是在昨晚刚刚强行占有了他,范闲气愤的让陈萍萍留下了昨晚的一部分记忆,今天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如此一来,范闲都不敢肯定陈萍萍在今日还愿不愿意见到自己。
鉴察院
范闲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陈萍萍的房间,陈萍萍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到范闲进来,陈萍萍伸手一指旁边的座位,范闲坐定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范闲看着一脸淡然的陈萍萍,他不禁有些疑惑昨晚的事陈萍萍到底记不记得,还是说他已经习惯了把所有心事隐藏起来。
范闲接着给他把脉的机会,将手指搭在了陈萍萍的手腕处,果然,在接触到他的皮肤时,范闲还是察觉到了陈萍萍不自然僵硬的一瞬间。“照着这个方子再吃两天应该就差不多了,夜里凉了,院长还是要注意保暖。”
“你来就是为了看我?”陈萍萍欣慰的看着范闲,对的,这才是正常的范闲,昨晚的梦,只是自己龌龊的心思而已。
“一来是看您,二来,有事想请您帮忙。”范闲抿了抿嘴,“我遇到麻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