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宦司先是起礼,随后便道,“哎呦,二位来的有点不是时候啊!”
赫连云泽一惊,一把抓住宦司胳膊,道“可是父皇病情又重了?”
他手劲大,大宦司被掐的直皱眉,七皇子又赶紧放手。
“哎呦,七皇子,你这个力气可真不小。”宦司揉了几下手臂,这才又道,“放心吧七皇子,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今天早晨啊,苏醒了!”
赫连云沼则是问“御医怎么说?”
宦司道,“御医说病情得到控制,且正在慢慢好转,这不,陛下服了安神汤,这会儿也是刚才睡下,大病初愈不好扰醒,几位还请明早再来吧。”
即是病情见好,就再好不过了。
赫连云沼点点头,与七皇子对视一眼,似都松了一口气。
离开圣京也近有两年,此时来,他本该先去皇后那里的,但却是拉着我直接了御医院,找了院里医术最为高明的谭御医给我切脉。
这谭御医今年有近八十岁,银发银须的,比之廖神医的一派清骨,多了几分儒雅之气。他先是将诊脉的丝线轻轻缠在我腕上,然后便扯着丝线闭目听脉。
听了一会儿,他脸上神色由淡转怒,最后睁开眼睛便问,“郡主昨天吃过什么?”
赫连云沼道,“看她太过虚弱,给他吃了一颗凝血丸。”
“胡闹,真是胡闹!谁让你们进补的!”
他微拧着眉头道,“这脉象中甘,一看就是体虚所致,这种情况,万万不能大补,否则便会适得其反,补的多厉害,身体症状便就会加重的多厉害。
你给她吃了凝血丸,不但不能将她中甘体虚医好,反而加重了体虚的症状,若是在胡乱去补,定是不妙啊!”
我仔细一想,情况却是如此,自从喝了廖神医的补药,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差劲,昨日吃了凝血丸,情况更是急剧下降。
我赶紧问谭御医,“御医,可是有什么法子么?”
谭御医点点头“本来是小毛病,补成了大毛病,好在发现的及时,服下一株雪莲,也便好了。
不过,这雪莲乃是稀罕东西,御医院里只有两株,想用雪莲做药引,得先请示我主陛下才好。”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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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