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宝藏一事,说到底,是那调换之人推起的,按说他定该是有所图谋才是,这会就这么消失了……
“喂,苏倾沐,我与你说个有趣的事,你还记得那个邱芙蓉么?”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我还和她理论过一番。
顾茯苓嘿嘿一笑,“她前几日嫁人了,你猜嫁的谁?”
“哦,嫁的谁?”我喝了一口红梅酿。
“就是那日,得了绣球,又还了绣球的逍遥剑客,二人闹了很多乌龙,江湖上已经传了不少他们的事,我听了一些,还挺有趣的。”
还真是他,缘之一字,果然是妙不可言,那男子不错,邱芙蓉也算是得了段好姻缘。
想到邱芙蓉,我便又想到了佘冥和乔姑娘,然后便就想到了拓拔卿。
昨日,我红馆有信传来,说南疆有意派拓拔卿来西祁贺新皇登基,同时商议两国休战之事。
得了宝藏,西祁此时已是丰翼之鹰,再加上我手中的雷火弹,想取南疆,无非就是探囊取物。
不过,对方既然有意讲和,那就更好了,南疆是马上之族,若是力破,也需得些力气,能不费多余兵力便取了一境之地,这等好的事,不要白不要……
红梅酿入口,丝丝甘甜入喉,我心中顿有思量。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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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