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花飞寒雪天,剑舞剑飞梅雪间,不闻雪中梅花雨,只见凝香傲雪寒。
意思就是我在雪中舞剑,万簇梅花虽也傲雪而开,却是不急及我风采半分。
自那以后,圣京贵子中还流行起了挽飞云鬓,画梅花额妆,甚至连我喜欢的霞丹色,也成了京中贵子们追奉的颜色。
当然,这是后话。
谢芳华看看我,看看远处的画作,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丹青,其实胜负已经有了分晓。纸上梅花在美在像,哪有真梅来的带劲儿。
但他又些气的道,“宁安郡主,你这根本不算数,说好了笔试丹青,郡主这哪里是丹青,分明就是舞剑!
我微微一笑,“今日大家高兴搏的就是彩头,只要心情高兴就好,谁规定,该如何做,怎么做了?谁又规定,不许舞剑了?”
“这……”
她语结。
我猜她定是怄火的。
之前,却是直说比试,却没说如何比试。
所以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皇后娘娘这会很高兴,夸赞道,“宁安,你这画作的简直妙极,哀家喜欢的紧呢。”
“谢皇后娘娘夸赞。”我微微颔首,展颜一笑。却分明看到百里天霓脸色暗沉了很多。
而那蒂贵妃面色虽是平然,眼中却也是不善。
她与皇后明争暗斗的,谢芳华又是她带来的,皇后喜欢的我得了彩头,她面上,自然是又被压了一头。
她再然略有不爽。
不过她的还是对我笑了一下,也许,她又突然想到,她早已离间了我和皇后的事吧……
一事作罢,众人都有些冷,这便又回到了亭子中,各自喝了姜糖水后,蒂贵妃便有话没话的与大家闲聊,聊了一会儿,竟是将话题聊到了女红上。
百里天霓这便捡起话题,做恍然想起状道,“不宁安郡主,本妃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几日,郡主不是要给母后绣香包么,这么多天过去了,可是有了成品?”
“是啊宁安,可是绣好了?”皇后也是问我。
我故意遗憾的道,“皇后娘娘,宁安真是惶恐,那香包……”
“那香包怎样?”百里天霓眼睛一亮,“你可是没绣好?”
我点点头,“那香包,宁安却是并没绣好。”
百里天霓乐意,却是故意惋惜道,“宁安郡主,这不会吧,你这画工丹青这么好,没道理女红不行啊?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然,让母后在宽几天吧,不急的,只要绣好就行,毕竟,这香包,代表了对母后的一片心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