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鹊亲自看过的只有极少数的一部分。
这种概率简直好似某个人坐在树下恰巧被苹果砸中,并且悟出万有引力一样。
首先,他得是个在树下的人。
其次,那得是苹果树,如果是椰子树可能他就被砸死了。
这个人曾经也只是无数半对染色体中的一个,它得正好第一个抵达子宫。
然后,这个星球得有引力,它不能是某个反重力的恐怖场域,也不能是某路大神的五行道场。
得有宇宙,不然就没有星球。
诸如此类。。如此也就导致了几乎不可能的概率。
获取到的这份知识且与眼前的场景相合拍,大抵就是如此巧合。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容不得我不去这么想。”
鹊在最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那就是被熄灭拉过去当打手。
后者有迹可循,还在自己的理解范畴之内。
这次?
莫名其妙。
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庄生晓梦迷蝴蝶,忽见东南天一柱。
假如。。假如真的有什么东西,可以算计我到这种程度的话,那我该如何自处?
我能与这种东西敌对吗?
恍惚间,一股玄之又玄的预感涌上心头。
鹊上前一步,蹲下身,揉了揉女孩的脑袋,两人四目相对。
铃音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全身毛都竖起来的猫咪”的状态
自己的不安直接传达到女孩的心中。
想要安慰。
想要被抚摸。
面对不可知的危险时本能地渴望慰藉,这就是所谓的软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