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已经结束了?”
鹊的语气听起来充满了戏谑与恶意,他若无其事地直接道出对方的心声。
“什么叫不用管了?”
鹊打量货物一样用断肢敲打着W。
“什么都不用管,你的人生还真是有够轻松呢,啊?!”
“你在对谁说对不起?嗯?”
鹊一边敲着,一边在W周围转圈走动。
W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嘴唇翕动,像是想要开口,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在问你。。你做错了什么?”
声音很细,有如魔鬼和上古邪物的低语。
“你怎么不说话呀?”
鹊挥手就用残肢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嘴角溢血。
“你回答我啊?!”
反手又是一抽。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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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