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先别问。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他的语速很快。
阿克向着马路那瞥了一眼,赞同地“嗯”了一声,也不多问,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嗯?”
鹊突然一惊,眼看着那死去的狗竟然又一次站立起来,无声无息间向阿克扑杀过去。
鹊因为盘坐着动作不便,杀意又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反应终究满了半拍。意识到自己赶不上后,鹊收回下意识伸出的手,“啧”了一声,有些无奈。
果然啊,我还是不适合打打杀杀的。。。
阿克的脸上闪过迷茫,随即双眼也变得茫然一片。他仿佛被什么东西占据了似的,毫不在意迎面而来的危险。
阿克的身体在短短的零点几秒内变成一片阴影一样黑暗粘稠的冰冷的东西。
那是一种令人战栗觳觫的无法形容的所在,那是人类无法理解和承受的某种东西,看见就会发狂,不详而阴郁。
鹊的瞳孔骤然收缩,头一次露出凝重的表情。他低下头去,眼睛隐没在刘海下的阴影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克恢复原样,自己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切仿佛只是鹊眼中的错觉。
不知何时。
阿克的左手伸入了狗的嘴中。
狗的身体膨胀了一圈,像是被强行吹起的气球。
阿克帅气阳光的脸上一片茫然,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他的整条左臂都没入了狗的口中,指尖都没能露出来,隐没在狗的身体里。
乌黑的血液如浆,从恶犬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皮毛上流出,飙出。
穿在阿克手臂上的东西像是一个被揉扁搓圆扯的稀烂的破布娃娃。
阿克一时间怔怔地垂下平举着的左臂,一团烂肉从他的手臂上滑落。
从物理意义上来讲,这滩烂肉是绝对不可能再能动弹的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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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