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蓉今天莫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居然还动手了?
想着自己前世从赵蓉那受的窝囊气,姜月梨心一横,在抽手的瞬间手臂猛地发力,生生将人甩出去了一丈远。
末了还好是比瘟神似的,把赵蓉碰过的地方用力的蹭了蹭。
“我自问从未得罪过赵姑娘,你去屡次三番上来挑衅,莫不是逼婚不成?你们赵家想强抢了?!难不成我们姐妹二人非一同吊死在你赵家不可?!”
白天后山事发时,绝大一部分人都在前山凑祈福大会的热闹,所以有不少人躲过了一劫,对后山血流成河的场面也只是有所耳闻罢了。
但眼下涉及当朝长公主安危,谁也不敢擅自下山,也就只能凭着护国寺的安排,暂时屈居在一处。
姜月梨扯着嗓子的一声质问,顿时引来嘘声一片。
京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达到可以包罗天下有志之士,亦可以小到无论哪家哪户发生点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只要应用得当,就都会闹到尽人皆知的地步。
两月前,姜府嫡长女出殡用双人棺椁的事,再度被众人想起。
原本还站在赵蓉身边的那几个世家女子,一想到赵吉,当即就好似躲瘟神般对着赵蓉退避三舍。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赵家人看上!
开什么玩笑?
赵吉是个名声不让谢二的纨绔之徒,之前还听说染了病,连床都不能下了。
赵家这么急着替他操办婚事,难保不是为了冲喜救命,谁家的姑娘若是在此时被看了去,那可是倒了大霉了!
赵蓉眼见着几个好友相继退开,竟没一个人上前来扶着自己的,顿时惊愕的睁大了双眼。
她不敢置信道:“你们,你们难道信了她的鬼话不成?她都是骗你们的,我哥哥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一个侍郎之女的鬼话,你们也信?!”
姜月梨看着眼下的局面,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丝毫未变。
赵蓉上辈子就想抢走她身边的一切,更是不惜用任何手段来挑拨离间。
如今这场面,于赵蓉来说,也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姜月梨打定了主意,她故意吸了吸鼻子,“我父亲虽官职不高,但也是为天子办事的,你口口声声折辱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侮辱我父亲?!”
户部侍郎怎么了?
官职再小也是朝廷命官!
岂是一个闺阁之女可以肆意言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