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付肖雨柔的那一幕，他现在想想就觉得兴奋。
不过，他也实在想不通，明明就是那么一个胆小懦弱的人，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而他记忆中的那个顾向晚仿佛已经消失不见了。
眼前的顾向晚，她仿佛早已脱胎换骨，又似经过了打磨的璞玉，越来越光芒四射。
顾向晚拧拧秀眉，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朱云华挑眉，笑眯眯的道，“你就别装了，你对付高二年级的那个肖雨柔的一幕，我和我表哥都看见了。”
顾向晚顿了一下，刚才与肖雨柔发生的争执，他都看见了？
她努力的回想一下，当时并没有看见周围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