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元康被他的内力震退三步,回过神才发现站在对面的居然是幕北寒。
“幕兄?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整了整衣服,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幕北寒只凝视着林瑞嘉,声音温柔:“没事吧?”
林瑞嘉摇摇头,幕北寒护着她,一道走远了。
羽元康被气得不轻,本想追上去,却又忍住了。
他阴鸷的目光闪烁着阴毒,手指关节咔咔作响。半晌后,他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转身隐进黑暗之中。
幕北寒带着林瑞嘉到自己的大帐内,帐内熏着兰花香,一派典雅简约。
“刚刚,谢谢幕太子。”林瑞嘉对他略一点头。
幕北寒示意她坐,亲手为她倒了杯茶,“小事而已。这是我们北幕有名的舌兰茶,你尝尝。”
林瑞嘉细细品了口,那茶入口温润,清甜沁人,“是好茶。”
“你若喜欢,回去后我叫人给你送些。”幕北寒十分开心的样子,又给她添茶,“上次在相府,皇姑奶奶送你的礼物,你可有打开看过?”
林瑞嘉想起那只檀木雕花盒子,不禁有些惭愧,“之后发生了很多事,一时间倒是忘了看。”
“无妨。”幕北寒并不介意,反倒和林瑞嘉谈诗论道起来。
两人的见解往往总不相同,但聊得意外投机。
期间林瑞嘉怀中的小兔子蹦出来几次,慌得她忙不迭把它抓回去。最后幕北寒动手做了只篮子,又拿来衣裳给它铺了窝,小兔子这才乖乖待在篮子里。
伺候在不远处的磨叽满头大汗,公子啊,你这样拿自己的衣服给兔子做窝,真的好吗?!那价值千金的雪纹缎,你说剪就剪,这小兔崽子的福分,未免太大了吧?
两人的聊天,最后是被阿飞打断的。
阿飞战战兢兢地带着林瑞嘉往回走,走到东临火越的大帐门口却不敢进去了。
林瑞嘉自己撩帘子进去,却见东临火越披着外裳,蹙着眉头在灯下看什么册子。
她咳嗽了声,对方头也不抬。
“越哥哥。”
东临火越抬起脸看她,搁下手中的东西,“过来。”
她走到他身边,东临火越一把将她拽到怀中,惩罚性地捏了下她的琼鼻:“白日是我不对,那是因为有人在监视我。可你晚上,却私会男子。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什么私会男子,越哥哥你胡说什么?”林瑞嘉推开他的手,十分委屈,“而且,你居然叫人打我!”
“打你怎么了?!”东临火越兴起,大掌拍了下林瑞嘉的屁股,“你不听话,我当然得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