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什么都不如她的命重要。”
司徒玉殇颇为无所谓地说道,
“至于情根……以后让它重新长出来便是。”
“……”
洛音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这情根拔了,是你想长就能长的吗?
虽然,看他面上是无所谓的样子。
可谁又知道他心底到底有多痛?
洛音本来想自己帮她拔。
可最终,却是司徒玉殇自己要求他亲手拔。
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躺着的殿下,此刻身上聚集了各种颜色的法力,她只能叹了口气离开。
“幺儿,我信你。”司徒玉殇握着她回温的手,低声呢喃。
……梦里。
周围一片白茫茫的,君心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她在这一片白茫中到处乱跑,她想抓住什么,却不知道要抓什么。
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感觉到脑子轻了,仿佛什么枷锁被解开。
以此同时,她捂紧了左边心房。
总觉得,心脏那里,似乎在一瞬间空掉了。
有什么是她不该忘记的吗?
想不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不重要,不想了。
她从来就不是这么纠结的人。
睁开眼睛,目及之处是深红色的床幔,她起身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嗯,是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