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直身子,对着面前那张脸义正言辞道,
“你下次不许对我撒娇。堂堂男子汉,撒娇像什么样子,你不要形象我还要呢。”
“是,娘子。”司徒玉殇勾唇道。
“哼。”君心悦撇了撇嘴,傲娇地不看他。
——
赵王府。
“原来你是带我来治病的啊?”君心悦看着床上那个苍白的脸,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
“她的病很多年了,一直无解。”司徒玉殇皱了皱眉。
要不是因为七年前,她为救他而重伤落下病根,他或许不可能会和她说一句话。
更不要说让她在他身边晃悠那么久,甚至还因此让她几次伤害到了心儿。
“是因为你吗?”她似乎有些知道,他为什么明明不近女色,却偏偏对她高看一眼了。
“嗯,你看看能不能治。”司徒玉殇声音很沉。
她的病很长时间没发作了,怎么会突然发作?
“嗯。”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病,他身为玄医阁阁主都没办法。
“???”没病?
君心悦给她把脉,却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赵明钰的脉搏时有时无,倒真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可是她却从中察觉了一丝不寻常……
或许是因为她某个灵力的缘故,她对于一个人的脉搏异常敏感,当下对方的脉搏明显是有人刻意制造的假象。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眉心紧皱,眼帘紧闭,仿佛很是痛苦的赵明钰。
她收回了把脉的手,坐在桌边喝茶,老神在在,
“能具体说说当日的情况吗?”
“七年前一个夜里,我一时不察被人重伤,回去途中晕倒在路边,是她将我救回去的。
途中为了救我,还被刺客用暗器伤到,那暗器中抹了剧毒。
我没见过。”司徒玉殇缓缓说着。
“七年前?伤到哪了?”君心悦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