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不成任务的人被塞进水牢。
等折磨的奄奄一息捞出来掏空器官,榨干了所有价值后丢垃圾一般的随意扔到后山当成鸦片花的肥料。
他不是没有试图反抗。
他也年轻过,硬气过。
刚来的时候,他也是梗着脖子宁死不屈。
但人总是很容易屈服的。
老虎凳,辣椒水。
爬满老鼠蟑螂暗无天日的小黑屋。
那些管事头子残酷无情的电棒抽在身上,没用两天,就折断了他的傲骨。
稀汤寡水的搜饭,混着嘴里的血沫一起灌下去,足以摧毁一个人格完整的人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操,他妈的给他点颜色看看!”
犯病的寸头管事像是打累了,喘着粗气道。
他残忍的狞笑着,揪起倒在地上男人的头发,手里的弯刀对准颅顶一勾一挑。
男人翻起白眼,痛不欲生的惨叫出声。
老张自欺欺人般紧闭着眼,眼皮微微抽搐跳动。
等那寸头管事的刀放下时,地上就摊了一张鲜血淋淋新剥的人皮。
老张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发软。
他不敢吭声。
他没有反抗的勇气,只能龟缩在角落里,祈祷下一个挨打的人不是自己。
“你在干什么?”
一声质问把老张从恐惧中拽回现实。
他举目望去。
说话的是个皮肤冷白的年轻人,靠在门沿上。
鼻梁挺拔,面容俊朗。
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西装,干净到和这个脏污混乱的房间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