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安静了很久。
低沉的声音才从青年胸膛上传来,乾天亦将脸扎在那单薄的胸膛里。
他嘴上不说,却身体力行的牢牢揽住了青年的身体。
——电视剧也不全是骗人的。
这么低的温度下,只有两个人牢牢靠在一起,才能依靠彼此的体温熬过这片难挨的极寒。
但青年的身体烫的像火,叫乾天亦也度分不清究竟是谁在为谁取暖。
他闷闷的说。
“……你在发烧。”
青年嗯了一声。
乾天亦等呼吸急促了一点,他别扭的要死,出气般咬着自己腮帮的软肉,直到唇齿间隐隐约约尝到了血腥味才停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显然性格恶劣的慕总管并不打算每一次都回答他。
青年眉眼间是难耐的疲惫,他勉强挤出个笑,从喉管间发出一声低弱的气音。
“发烧了正好,还能给你暖暖,别担心,这大冬天的天然降温,说不定一会热就退了。”
慕光的心态乐观的不正常。
“再说退烧过程人会觉得热,也不怕冷。你看这多好,两个人都不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