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光平静的听完了这个故事。
他抿了口牛奶,抬起眼。
“所以呢?”
青年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一如既往平静又冷淡。
“你是想拿这些没有切实证据的东西说服我,阿德里安是个天生没心没肺的小变态?”
阿德.天生没心没肺.小变态.里安打了个喷嚏。
他皱着眉转过头看了窃窃私语的二人一眼,有理有据怀疑对方正在说自己坏话。
歧夜明睁大了眼睛。
“我当然没有证据了。”
他摊开手。
“这种事儿要是真有证据,那小少爷今天就不跟咱们一块在游轮上,而是要进少管所了。”
歧夜明有些难以置信。
但是听到了这种事情,怎么说也不该是这副态度吧?
“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之处了。”
慕光轻轻笑了下。
“在你看来,阿德里安或许只是早熟,但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拥有不属于他年龄阶段的神韵。”
“那他就拥有远超出他年龄阶段的不幸。”
青年的音量很低,却像块儿消融的冰川一样深深砸进歧夜明心里。
歧夜明微微愣住了。
慕光放下牛奶。
“好吧,看到你跟我说了这么一长串的份上,我也和你讲个故事。”
青年眼中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又冰冷的直视着他。
“你和顺安的刑侦大队打过交道吧,他们在江北调查上个案子的时候,曾经碰上过一个蠢货。”
慕光笑了笑。
“那个蠢货认不清究竟谁是领导,于是因为顶撞了刑侦大队的队长而被处分下调到了隔壁秋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