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烟熏得他嗓子疼,慕光很快就失去耐心,不耐烦的扯掉袖扣。

    “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就直说,不要在这卖关子。”

    “我的疤。”

    于是阿德里安开门见山,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不好奇吗?”

    青年停下在解扣子的手,抬起眸望着他。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对视着,半响,青年才泄出声嗤笑。

    “就这?”

    卸下了那幅在人前仿佛彬彬有礼的壳子,阿德里安才发现眼前这个人几乎已经傲慢到了无理的地步。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打电话给你叔叔叫医生。”

    慕光凉薄的说。

    “我对你的过往没兴趣。”

    他想站起身去洗个澡,好把这一身难闻的酒味清洗干净,却被忽然发作的阿德里安拦住了去路。

    阿德里安挡在床边狭窄的过道中间,摆明了是不让他过。

    青年最后一点耐心也消耗殆尽,他不悦的垂下眸子。

    “阿德里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德里安抬起头注视着他。

    “你不安慰我吗?”

    孩子的语气突然急促起来,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你不同情吗?不关心这些伤疤的缘由吗?不把我抱在怀里拍拍我的后背吗?”

    慕光安静一秒,对上他的眼睛。

    孩童的眼睛本应当清澈纯真,但青年对上的这一双却空洞死寂,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洞。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青年平静的反问他。

    阿德里安的状态也迅速冷静下来,他望着慕光,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