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两个人手背上都青筋毕露,大概不是想把对方握到骨折,就是直接掐死。

    这边的两人还在暗暗较劲儿,隔壁的东北大哥好像已经快吐了。

    伍天池看起来对着血腥的场面有些接受不良,一张脸愣是盯着煞白。

    他忍住喉咙里恶心的感觉,勉强挤进话局。

    “那什么,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看一下死的人是谁啊?”

    穆晖尽职尽责扮演狗腿子的角色,从床头抽屉里找出死者的证件。

    “死者名为梁商,在码头涉及一些金融贸易,此次到游轮上来,八成也是想借助塔罗谈点什么生意。”

    “资本家啊。”

    道士岩小峭意味不明的说。

    “那被人捅死就不奇怪了。”

    听到他的用词,吴骥挑了下眉毛,转过头去问。

    “你怎么知道他是被人捅死的?”

    岩小峭听出来这话是在诈他,不过也只是笑了笑,没什么表示。

    “这不明摆着呢吗,被人从后心一发差点捅穿。”

    说着说着,他的眼珠就滴溜溜转到那蒙古男人腿上的长刀上,意有所指的道。

    “这位朋友,咱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随时随地带着都不太好吧。”

    蒙古男人顿了顿,他意识到眼前的道士正在和自己说话,但却实在没听懂对方在说些什么,于是只好低下头向助理求助。

    还没等小助理做完翻译,司马戟就又道。

    “话说死者这种一击毙命的伤口应该只有很锋利的凶器才能做到吧?比如……刀子什么的。”

    小助理的表情一下子呆住了。

    “那倒真不一定。”

    中介勉为其难的捂着鼻子,半是嫌弃将尸体翻过去。

    怕扯开尸体上的衣服,瞥了眼蒙古男人腿上的刀鞘。

    “这个伤口大小看起来不像刀伤,如果真是他那把刀刺进去,那我们看到的估计就会是劈成两半的残骸了。”

    这人说话虽然不怎么好听,但内容却是对的。